蓝晨

虾属于什么垃圾

晓山青

因为一个梦,还是决定重写了。

人设改编自《三侠五义》 ,ABO设定

为了符合古代背景,文中A=乾元,B=中庸,O=坤泽。信息素=信香,发情期=雨露期

以免部分小伙伴不了解ABO背景,附上百度到的解释图一张:





三月末的天儿,正是杨荫柳绿、虫鸣鸟啼。处于湖中心的小岛上似乎格外受春雨滋养,连花都开得比别处鲜艳些。石头砌的台阶从岛岸直连岛心,一圈一圈的房屋依着地势而建。红墙绿瓦、错落有致,仿佛整个江南的美景全在其中了。

岛上的人们却没什么好心情赏景,个个低着头忙忙碌碌的跑去启动八百年不用一回的机关。

“再叫几个人,把那通天窟好好打扫一番。吩咐厨房做几道好菜,煎炒烹炸的鱼都得安排上,咱们可不能怠慢客人。”青年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眉清目秀、俊朗如画,看着简直比有些坤泽还要招人疼。但周身散发着的清冽酒香带着明显的强势意味,显然是位不折不扣的乾元——只是有些异常兴奋,酒气发散得到处都是,熏得一堆中庸看着都像是要醉了。

下首站着的男子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小步,应了一声正要退下,却又被叫住了。瘫在躺椅上的小爷猛的翻身起来,一脸严肃地道:“还有,把人困住就行了。机关布置好后你再检查一遍,别有人毛手毛脚的再把藏着刀片的那几处打开了。若是伤了人,我拿你是问。”

听着熟悉的嘱咐,白福颔首应下,轻车熟路地检查机关去了。

夜幕很快降临,陷空岛上的灯一盏借着一盏被灭掉。只留了一个屋子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,那里早早安置着一个酷似白玉堂的人偶,等着汴梁来的客人自投罗网。

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,白玉堂仰面躺在软塌上,望着满天璀璨星河,悠闲地哼了几句歌:

“木兰桨子藕花乡,

  唱罢厅红晚气凉。

  烟外柳丝湖外水,

  山眉澹碧月眉黄。”

“五爷,展爷已被我们关到通天窟里去了。”来禀报的庄丁乖觉地替他重新点燃了屋子里的灯,便单膝跪下,恭恭敬敬地道。

白玉堂一甩衣袖,却是有些不满,“他是猫,我是鼠,你这么客气地称他为爷,是什么意思?”

庄丁自觉失言,立刻改口,“是姓展的,小的嘴笨,还请五爷勿怪。”

“行了,起来吧,把他提来见我。”白玉堂不欲与个庄丁计较,还保持着满脸的兴奋。吩咐完却是又改了主意,扬声叫住他,“慢——远来是客,且叫他休息一晚。我也不能表现得太殷勤了,得先晾他一晾。”

庄丁闻言却有些犹豫,抿了抿嘴,似是有话想说。白玉堂正要询问,白福却端了浴桶进来,用眼神将那庄丁打发走了,“五爷,夜色已深,是否沐浴休息?”

陷空岛卢家庄本是他结义大哥钻天鼠卢方的家业,后来又有彻地鼠韩璋、钻山鼠徐庆、翻江鼠蒋平帮衬,眼看着是越来越富,岛上庄丁足有几百人。白玉堂自然不会太过关注一个不起眼的庄丁,被白福一打岔也就忘了。他前些日子受了点伤,虽早已大好,却总觉得神思不济。如此熬了半宿已觉得有些困了,便点头应下。

也是因为这场不轻不重的伤,他那四位结义哥哥硬是在家看了他几个月之久。也或许是怕他惹事吧,毕竟御猫的名头一出,他怎么能坐得住。所以等到他们因为生意往来不得不出门,白玉堂便立刻跑去了汴梁。

其实跑这一趟倒也不止是因为“御猫”这么个名头,白玉堂心里很清楚,御不御猫不猫的都是皇上随口扯的闲话,与展昭本人没什么相干。但他早就听说过南侠的名号,也是年少成名、侠名远扬,既然有这么好的理由,何不去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。

但很遗憾,白玉堂其实并未在开封府内找到展昭。倒是阴差阳错地听说开封府里有什么宝贝,便顺路抢来想引御猫自己上钩——虽然那箱子字画看起来属实不像是什么宝贝,但倒是真好用。

惦记着见御猫,白玉堂打着哈欠早早醒来。天边才泛起些鱼肚白,伺候他的小厮都没醒,坐在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盹。

白玉堂看了眼天色,又悄无声息退回了卧房。反复整理了几次衣服,又解下白锦腰带换了条镶玉的。往窗外望了望发现时候还早,打开抢来的箱子,又把里面的字画看了一遍。

写得倒好,落款是公孙策……也没听说过这个人啊,果然不是什么宝贝。所以展昭大老远跑来干嘛的?他也很想见自己吗?

真是起太早昏了头了,他们之前又不认识,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。

白玉堂深吸一口气,勉强平复了些莫名剧烈的心跳,却一刻都等不下去了。灵巧地绕过还在打盹的白福,也不叫庄丁提人了,自己朝通天窟跑了过去。

通天窟像一道极深的峡谷,在最上面有一道狭窄的裂缝。里面的石壁被打磨得很光滑,还涂了油,确保下面的人爬不上来。最底下是间石室,只在侧面有个门,只能从外面开,里面的人是打不开门的。因而不用人守着,也不怕关着的人跑了。

想着那位大名鼎鼎的御猫就在里面,白玉堂又莫名觉着紧张起来。他依次整理了一遍发冠衣衫,才推开了沉重的石门。

一股冷气扑面而来,里面也是石桌石椅石床,端的是一点人情味都不讲。左侧的墙壁上好像挂着幅什么字,但落了厚厚一层灰,看不太清楚。

看来他这几日不在,岛上的庄丁就松懈很多,居然都没怎么打扫就给人住。布置的被褥看着倒是挺厚实,像是生怕会冻着这位御猫一样。

白玉堂轻啧了一声,往里走了几步,却见桌子上的饭菜似乎都没怎么动过。他心里莫名一咯噔,再也沉不住气,径直走到床边,拍了拍似乎还在沉睡的人。

“……起得好早啊,白五爷。”那人的声音微微有些喑哑,缓缓坐起身来。厚重的被子从他的下颚处一路滑到腰间,露出一身耀眼的红衣。

白玉堂还保持着拍他的姿势,微微弯着腰。差点和他脸对脸撞上,猝不及防地愣在了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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